凯鲁亚克: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 睿和咨询 2018-09-10
真正不羁的灵魂不会真的去计较什么, 因为他们的内心深处有国王般的骄傲。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 带着最初的激情,追寻着最初的梦想, 感受着最初的体验,我们上路吧! 你的道路是什么,老兄? ——乖孩子的路,疯子的路, 五彩的路,浪荡子的路,任何的路。 到底在什么地方、给什么人, 怎么走呢?
![]() 1950年代纽约“垮掉派”的男孩俱乐部, 从左顺时针: 诗人格雷戈里·柯尔索(Gregory Corso)(背对相机)、 画家拉里·里弗斯(Larry Rivers)、 作家杰克·凯鲁亚克(Jack Kerouac)、 音乐家大卫·阿姆兰(David Amram) 和诗人艾伦·金斯堡(Allen Ginsburg) 凯鲁亚克 杰克·凯鲁亚克(Jack Kerouac, 1922-1969),1922年3月12日,凯鲁亚克出生于马萨诸塞州洛厄尔,父母为法裔美国人,他是家中幼子。他曾在当地天主教和公立学校就读,以橄榄球奖学金入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结识爱伦·金斯堡、威廉·巴勒斯和尼尔·卡萨迪等“垮掉的一代”。 凯鲁亚克大学二年级退学从事文学创作,并辗转于美国海军和商用航运公司等处。1950年,第一部小说《乡镇和城市》出版。1957年的《在路上》问世后,他成为“垮掉的一代”的代言人,跻身二十世纪最有争议的着名作家行列。他还着有《达摩流浪者》、《地下人》、《孤独的旅人》和《孤独天使》等作品。 1969年10月21日,凯鲁亚克在佛罗里达圣彼得堡去世,享年47岁。
![]() 在路上 我们的破破烂烂的手提箱又一次堆放在人行道上;我们还有更长的路要走。不过没关系,道路就是生活。我自己就像一只永不停息的箭。 在你面前,黄金般的土地和各种未曾预料的趣事都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你,令你大吃一惊,使你因为活着看到这一切而感到快乐。 世界旅行不像它看上去的那么美好,只是在你从所以炎热和狼狈中归来之后,你忘记了所受的折磨,回忆着看见过的不可思议的景色,它才是美好的。 其实我们一直在路上,除了行走在路上,等待我们此身的终点,我们别无选择。 我们非去不可,在到达之前,永不停止。 孩子,当你年轻,用你健康的身心大胆开拓,追求内心的真实;沉静下来,不妨把你的感悟和福音传播给同样追求的人。 我总是惊讶地发现,我不假思索地上路,因为出发的感觉太好了。世界突然充满了可能性。 我想知道山的精灵在想什么,抬起头,看风月亮里有短叶松,还看见了老矿工的鬼魂,心里觉得纳闷。那天晚上,整个幽暗的分界线的东面,除了我们谷地里的喧闹声之外,只有一片寂静和风声。分界线的另一边是西大坡。广阔的高原一直绵延到汽轮船,地势突然变低,通向科罗拉多西部的沙漠和犹大沙漠;我们这些恣意妄力的、疯狂的美国人喝醉了酒,在山旮旯里朝漆黑广袤的空间乱叫一通。我们现在在美国的屋顶上,我们能做的事,我看只有嚷嚷——在黑夜里朝着东面的大平原叫嚷,那边一个拿着福音书的白发老人可能正朝我们走来,随时都会到达,让我们住嘴。 我蜷缩在寒冷的风雨中,观察着山谷十月里悲哀的葡萄园发生的事情。我耳朵里回响着比利·霍利戴唱的《多情人》;矮树丛中有我自己的音乐会。“我们下次相逢,你会擦干我的全部泪水,抱我吻我,在我耳边悄悄说些甜言蜜语,啊,我们失去的太多太多,多情人,啊,你在哪里……”这支歌的歌词并不突出,但是那回肠荡气的旋律和比利的演唱实在太棒了,仿佛一个女人在柔和的灯光下抚摸她情人的头发。风在咆哮。我觉得冷。 监狱是人们向自己承诺生活权力的地方。 生活本身是令人痛苦的,我们必须忍受各种灾难,唯一的渴望就是能够记住那些失落了的幸福和欢乐。我们曾经在生命中拥有这些幸福和欢乐。现在它们只能在死亡中才能重现(尽管我们不愿承认这一点),但谁又愿意去死呢?这些纷杂的思绪不断在我的脑海中涌现。 今夜金星一定低垂,在祝福大地的黑夜完全降临之前,把它的闪闪光点撒落在草原上,使所有的河流变得暗淡,笼罩了山峰,掩盖了海岸,除了衰老以外,谁都不知道谁的遭遇。 每当太阳西沉,我坐在河边破旧的码头上,遥望新泽西上方辽阔的天空,我感到似乎有未经开垦的土地,所有的道路,所有的人都在不停的走向西部海岸。我现在才知道,在这里,所有的年轻人总是在躁动喧闹,因为是那片土地使他们无法平静。 我只喜欢这一类人,他们的生活狂放不羁,说起话来热情洋溢,对生活十分苛求,希望拥有一切,他们对平凡的事物不屑一顾,但他们渴望燃烧,像神话中巨型的黄色罗马蜡烛那样燃烧,渴望爆炸,像行星撞击那样在爆炸声中发出蓝色的光,令人惊叹不已。 我的心像被扎了一刀似的发痛,这是我每次看到一个我心爱的姑娘,在这巨大无边的世界上朝着和我相反的方向走去的时候,常会有的一种感觉。 管我住哪儿,随时都准备上路,这总要比他妈的被撵走要好。我不在乎拥有什么。你也知道,别人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只要咱们知道该怎么去生活。
搭别人车的一个最大的麻烦,就是你总得喋喋不休地向他们证明自己,好让他们觉得自己没带错人,或者有些人带你完全就是存心拿你开心解闷,和你没完没了地聊天,这对那些长途旅行却又不愿花时间去旅馆休息的人来说是最受不了的。 文章来源:现实以上主义 文章选取:钱荷云、李博文 本文编辑:张蕾 |